随着爱尔兰全国进入第三次持续封锁状态,“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爱尔兰政府拒绝承认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它忽视了公共卫生建议,在圣诞节前夕开放了酒店行业。到目前为止,公共卫生专家们心里估计都憋着这句话:“我们早就告诉过你了”。
然而,由于每天的平均病例超过7,000例,住院的人数也创下了记录,总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总有人要承担责任。
Irish Examiner政治记者保罗·霍斯福德回顾了自去年3月第一次封锁以来卫生专家的建议,并跟踪爱尔兰政府到底做了什么。
“我需要和你谈谈冠状病毒。”
3月12日,将近10个月后,当时的爱尔兰总理利奥·瓦拉德卡(Leo Varadkar)站在华盛顿布莱尔大厦的台阶上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国家公共卫生应急小组(Nphet)自今年1月以来一直开会讨论该病毒,但目前情况正在恶化。爱尔兰对病毒的遏制阶段在两周前就已经结束。我们现在需要延缓Covid-19的传播。
首席医疗官托尼·霍罗汉博士(Dr Tony Holohan)在3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宣布甲型h1n1流感病毒为全球大流行那天)写给当时的卫生部长西蒙·哈里斯(Simon Harris)的信中,表达了鲜明的观点。
Nphet指出,该国的病例、住院治疗、社区传播以及例死亡病例都有所增加。他们认为,现在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它提议,从3月13日(周五)到3月29日(周日),需要出台新的限制措施。
所有人都应切断社会交往,有该病症状的人应自我隔离数日,老年人和弱势群体应减少在家以外的接触,不应进行100人以上、500人以上的室内聚会。
学校、大学、托儿所和托儿设施都将关闭。
当时政府内部对这些限制措施几乎没有阻力,普遍认为这些限制措施是必要的,公共卫生专家的警告“是我们从未见过的”。
然而,在公共卫生顾问和政府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得紧张起来,当卫生部长在另一个电视台说一切都很好时,爱尔兰副总理Leo Varadkar在电视上公开攻击他们。
为了弄清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要理解,用上一届政府的一名成员的话来说,当病毒在2月底到达我们的海岸时,“没有人有过类似的经历”。
在这种情况下,信任Nphet是政府所能做的。由于人们最初认为大流行是一场只会持续数周的危机,公众也高度认同,政府总是乐意将控制权交给专家,以保护尽可能多的人。
2020年3月
随着三月的过去,Nphet信件的严厉程度将会增加。3月24日,Holohan博士说需要采取进一步的措施。当然,有了公众和政府的支持,这是可能的。
这些严厉的限制措施一旦实施,将会颠覆许多人的生活。关闭俱乐部、剧院、健身房、图书馆和理发店,限制酒店只接待重要客人,取消体育活动,禁止家庭探访,在任何地方都保持社交距离,Gardai(爱尔兰警察)有权在必要时执行这些规定。
然而,3天之内,情况又开始恶化,Holohan医生在3月27日再次写信给Harris,警告说那周ICU的入院人数翻了一番。总理和政府需要采取激烈的行动,并在政府大楼向全国发表了电视讲话。
Holohan博士曾要求发布一项在家茧居的命令,让易受感染的人呆在家里,关闭更多非必需的零售商店,推迟非紧急的医疗保健,并限制2公里的锻炼,让人们呆在自己家附近,以对抗感染。这些规定将持续到复活节周日。
当时的爱尔兰总理Leo Varadkar在讲话中直接表示,他的政府是按照Nphet的建议行事的。
“在整个过程中,政府一直遵照首席医务官和国家公共卫生应急小组(由公共卫生医生、病毒学家和科学家组成的专家组)的建议行事。”
2020年4月
这一轮限制原定于4月12日(复活节周日)取消,但在4月10日,Holohan博士建议Varadkar继续实施限制。
信中写道:“目前有令人鼓舞的迹象表明,迄今为止实施的措施对新冠病毒在爱尔兰人口中的蔓延产生了积极影响。”
然而,Holohan博士警告说,重症监护病房的人数在150人左右,社区传播率很高。
在明确的警告下,政府默许了医护人员的行动,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大流行初期的节奏,当届政府面临着一代人的挑战,与该国顶级医生步调一致,以避免病毒对健康和社会造成最严重的影响。
事实上,当时对Nphet的批评被认为是过度负面的,甚至是不爱国的,因为Holohan博士打扮成超人的壁画出现了。然而,工党的艾伦•凯利(Alan Kelly)是少数公开表达不满的政客之一。他指出,在4月份的时候,Nphet的会议记录并没有被公布。
2020年5月
随着4月变成5月,政府宣布了一项新的分阶段开放国家的计划。
政府说,路线图“还为未来的决策制定了一个框架,这将在任何时候都以公共卫生建议为基础”。
虽然该计划将被加快,然后被抛弃,以支持目前的五级体系,但很明显,政府和Nphet在限制方面仍然意见一致,尽管游说团体在夏季来临之际施加压力,要求重新开放酒店。
5月1日,在路线图宣布之前,Holohan博士致信政府,表示Covid-19的风险意味着3月首次宣布的限制措施是“有理由的”。
尽管病毒的传播数量有所下降,但人们仍对"这一疾病在社区的程度"和"寄宿护理机构所经历的具体负担"表示关切。
考虑到保持社交距离的措施正在影响人们的生活,Holohan博士同意政府的意见,即将2公里的运动限制提高到5公里,茧居的人可以离家锻炼,在公共场合应该戴口罩。
他写道,该框架应该“缓慢、循序渐进地减少目前的公共卫生社会距离措施”。
尽管Varadkar那天告诉《人物》杂志,“希望”是存在的,但他强调了Nphet的建议。
随着5月18日限制开始放松,病毒状况继续改善。直到6月5日,Varadkar宣布爱尔兰将进入他所谓的“第二+阶段”。
这条建议很简单,从“呆在家里”变成了“呆在当地”,也就是可以出门随便乱走了,没有距离限制。
他表示,这将是“第二阶段+”,并确认将有四个阶段,而不是五个阶段,爱尔兰经济将在7月20日之前几乎完全开放,而不是最初订制的8月中旬。
对当时的爱尔兰总理来说,夏天的焦点再次放在了他身上,他越来越意识到公众疲劳的风险,以及如果酒店继续关闭将对酒店业造成的损害。
“夏天没有消失,”他说。
这些限制允许全郡范围内的旅游,允许户外和室内家访,规定了酒吧重新开业的日期,并全面恢复了零售行业。
2020年6月
Nphet里的任何人都担心加速,但是数据并没有显示出来。
Nphet建议将该计划推进到第二阶段,并广泛采纳各项措施。6月4日,Nphet发出了一封信函,敦促谨慎行事,并要求改善公共卫生和追踪措施。
在两周内,Varadkar宣布了另一项加速计划,允许理发店、美容院、健身房和电影院从6月底开始营业。
内阁是在Nphet讨论并批准了与计划解除限制有关的阶段的重新工作后做出这一决定的。6月18日发布的Nphet建议赞扬了爱尔兰人民的工作,并同意将第三、第四和第五阶段重新划分为两个阶段的计划。
6月29日,酒店业重新开放,开始了一个夏季的居家度假,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病例数保持相对较低。
新任爱尔兰总理Micheál Martin和他的卫生部长Stephen Donnelly 似乎继承了一个令人羡慕的职位,当时的疫情似乎已经有了某种终结的迹象。
2020年7月
然而,上任两周后,代理首席营销官Ronan Glynn就敲响了警钟。在给卫生部长Donnelly的信中,他建议政府不要按照计划推进重新开放经济的路线图,而是等到8月10日再重新开放提供食物的酒吧。
Martin表示,之所以做出这些决定,是因为最近几周的案件有所增加。他表示,这代表了一个“非常真实的”威胁,但酒吧老板们称这是“一记重击”。
政府还强制要求人们戴上面罩,家里的访客数量也减少了。
Martin否认重新开放的“暂停”并不意味着上届政府在加速推进路线图方面犯了错误。
他表示,该计划始终是“灵活的”,并表示“暂停是正确的做法”。
“Nphet今天(7月14日)认为,现在必须采取谨慎的做法。”
在他的信中,Glynn博士敦促政府要“谨慎”,这个建议被采纳了。
当时政府内部消息人士表示,他们认为Nphet的建议是"合理的",并认为最好的选择是推迟三周让经济回升,而不是完全关闭经济。
然而,在Leinster House周围,更多的人持傲慢态度,一些议员对不让湿酒吧开放感到愤怒。
几周后,Glynn博士再次敦促采取“谨慎的做法”,他说湿酒吧不应该重新开张,路线图应该推迟到8月底。
2020年8月
尽管今年夏天的标志是不同的开放和警告的交替出现,但政府始终坚持医生的建议。然而,在8月初,他们明显偏离了这一建议。
卫生专家建议餐馆在晚上10点半关门,但政府将这一限制定在晚上11点。
现任爱尔兰副总理的Leo Varadkar表示,这样做是为了“防止餐馆实质上扮演酒吧的角色”。
他说,顾客必须在这个时间离开。
事情的发展计划,虽然有微小的差别,但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局势。
2020年9月
随着路线图在9月份被推迟和修正,政府在混乱的一周内推出了一个新的五级计划。9月15日,《与新冠肺病毒共存战略》(Living With Covid - 19 strategy)发布,概述了限制的层次。
爱尔兰总理Micheál Martin宣布,按照Nphet的建议,整个国家将被列为二级水平,而都柏林将被列为“介于二级和三级之间的某个水平”。
这将包括限制家庭游客,并继续关闭首都的小酒馆,因为Martin警告称,都柏林正在“往错误的方向发展”。
然而,反对派称这一举措“令人困惑”,都柏林可以说是处于2级+的状态下。
内阁新闻发布会结束后不久,整个政府被迫进入自我隔离,因为卫生部长Stephen Donnelly 开始感到不适。
Martin向议员们透露,在召回他们之前,暂停了议会事务,因为Martin已采取行动,确保下议院的初级部长将接替他们的资深同僚。Donnelly的病毒检测结果呈阴性,因为反对派称此次事件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混乱局面”。
仅仅两天后,Nphet就警告说都柏林的情况正在恶化。它警告说,到10月中旬,如果情况继续下去的话,都柏林每天可能会有600起病例。这意味着,在升到第2级的几天后,都柏林将被升到第3级,内阁“毫无偏差”地批准了Nphet建议。
2020年10月
如果9月份对该框架来说是一个艰难的月份,那么到10月份,Nphet和政府之间的关系将“彻底改变”,相互指责被广泛传播。
在这个月的第一个周末,Holohan博士恢复了他的工作,并在周六召开了Nphet紧急会议,提醒Donnelly部长注意这个事实。
然而,到周日,一封寄给政府的信与其说是敲响了警钟,不如说是在山顶上大声疾呼,在各个城镇跑着喊着“病毒来了”。
这封信的内容在周日晚间发布公告前被泄露给RTE和Virgin Media News,这给政府的许多人留下了苦涩的味道。
这封信警告说,5级限制是让病毒重新得到控制的“唯一途径”。
Holohan博士说,渐进的方法“不会对该病的发展轨迹和规模产生充分或及时的影响”。
他说:“Nphet建议,现在至关重要的是要尽我们所能,在全国范围内控制目前的传播趋势,并在冬季之前将病毒的传播抑制到较低水平。”
政府对此非常愤怒,一些人认为Holohan博士试图“强迫”他们做出决定。最终,政府在全国范围内宣布3级限制。Donnelly表示,此举是“代表国家做出的最佳决定”。
然而,尽管Donnelly向记者表示,这一决定并不意味着Nphet是错误的,也不意味着双方关系紧张。爱尔兰副总理Leo Varadkar在一个直播节目中表示,Nphet的建议“来得太突然”,并暗示Nphet没有与他沟通。
他说:“例如,这些人(在Nphet中)都不会面临大规模失业补贴。他们中没有人需要告诉别人他们失去了工作,也没有人需要最后一次关闭他们的公司。”
然而,霍罗汉医生证实,他在寄信前曾与卫生部长Donnelly谈过。
Holohan博士说:“我非常清楚我可能会担心的程度,而且我也曾经担心过。”
这在反对派席位上引起了相当大的愤怒,迫使Donnelly就此事接受每日提问。
然而,这一争议不会持续太久,因为10月16日,Nphet再次建议上调至5级。
Holohan的信说:
Nphet坚信,升级到第5级是不可避免的,越早采取这种主动行动,就越有可能迅速扭转该疾病目前的发展轨迹。
在内阁,人们对即将做出的决定的规模感到震惊和担忧。
众所周知的Nphet支持者Simon Harris曾建议用三周时间进行审查,但有人反驳说,这么短的时间会让人产生“错误的希望”,因为六周的时间被认为是实施这些措施所必需的。
因此,爱尔兰总理在10月19日星期一告诉全国人民,将实施为期6周的第5级封锁。
2020年11月/ 12月
Nphet曾希望,为期6周的封锁将使每天的病例数降至100例以下,但随着11月逐渐过去,病例数仍接近300例,这让人们对Martin所认为的“有意义的圣诞节”产生了怀疑。
然而,不顾Nphet的警告,政府继续推进从12月1日起重新开放经济和社会的多阶段计划。这包括从12月4日起重新开放招待行业,从12月18日起取消对家庭和旅行的限制。
尽管Nphet发出了严峻的警告,称爱尔兰处于“危险”的境地。Holohan博士说,“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酒吧和餐馆等室内场所有助于病毒传播,这意味着政府必须在开放接待部门和家庭探访之间做出选择,并且从12月21日起只允许宗教服务。
他说:“Nphet的建议是,如果我们要放宽对家访的禁令,我们就不具备重新开放酒店业的灵活性。”
圣诞周
自大流行开始以来,Nphet每周给政府发一封信,对各种问题进行评估。
这封信于周四发出,概述了最新的流行病学情况,并就公共卫生措施提出了建议。通常每周都有一次,除非有特殊情况。
去年12月,该团队发送了7个邮件,其中5个是在这个月的最后14天送来的。
这些新建描绘了一幅形势越来越糟的严峻画面。
12月17日,也就是家庭访问和县际旅行限制即将取消的前一天,Nphet表示,它“特别关注病例数量增长的速度”,并特别指出,“当前病例的出现时间显然与”酒店业的开放有关。它敦促政府在12月28日结束圣诞节,关闭酒店服务。
四天后,一封信函敦促采取一整套5级措施,并对追踪和检测家庭接触者表示关注。
12月22日,爱尔兰总理确认,从平安夜开始,爱尔兰将进入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新阶段。酒吧和沙龙、理发店都将关闭。Micheál Martin表示,政府正“迅速而积极地”应对不断上升的感染率。
一天后,Nphet将再次推动全面封锁,并在一封信中表示,“进一步显著恶化”将“严重影响”国家保护公众健康的能力。它说,只有学校和一些三级设施应该继续开放。
12月28日的另一封信警告了病毒状况的持续恶化。Holohan医生再次要求5级封锁。
“考虑到该疾病的整体传播及其对住院治疗的影响,以及对英国和南非变异病毒传播能力增加的担忧,我认为,目前的一套措施,比Nphet上周三建议的全套措施要少,将不足以控制当前的轨迹。”
12月30日,Holohan博士写信给卫生部长说,目前的情况是“自爱尔兰爆发大流行以来观察到的最令人担忧的情况”。报告建议,“一整套5级措施”应实施6周。
他说:“Nphet警告说,情况仍然非常脆弱,发病率和住院的速度比最悲观的建模情景预测的要快。”
当天晚上,爱尔兰总理宣布,爱尔兰将提高到5级,并在一周后进一步提高。
政府应该给出背离Nphet建议的理由
Nphet和政府并不总是一致,这有时会引起人们的担忧。
这不是一个坏的反应,也不是由谎言造成的。对于那些担心自己和亲人健康的人来说,听到国家领导人有时会偏离医学专家的建议,这着实令人担忧。
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忽视或偏离医学专业人士为他们制定的治疗方案似乎很奇怪。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政府的考虑范围必须始终大于Nphet的考虑范围。
2020年1月,负责应对Covid-19的Nphet成立时,被赋予了七个职权范围,第一个职权范围是:
“监督整个卫生服务部门和更广泛的公共服务部门,为国家对冠状病毒的全面应对提供指导、支持和专家咨询,包括国家和地区以及其他疫情控制安排。”
尽管在我们之前在健康领域看到的任何情况下,这些术语都很宽泛,但值得注意的是,Nphet的任务并不是拯救经济或保护就业。
然而,首席医疗官Tony Holohan博士知道,他的决定不会凭空产生,而且他军械库里的武器往往是最直接的武器。
所以当我们争论封锁的有效性时,我们会根据一系列的因素进行讨论。Holohan博士的重点,从几个月的数据中可以看出,纯粹是基于限制或阻止病毒的传播。
对于政府来说,还有一个更大的平衡需要打破,它一直表示,它的首要任务是保护生命,但生计也在考虑之中。
当内阁面对Nphet的建议时,它必须权衡货币和社会两方面的成本。
当在11月拒绝Nphet的建议时,人们的盘算是,疲惫不堪的民众不会接受在无比艰难的一年里失去圣诞节。
即使政府认为家访违反规定,人们也会忽视这一点,而倾向于尽可能过一个传统的圣诞节。
在这个例子中,Nphet和政府都错了。Nphet的预测低估了情况会变得多糟糕,而政府则偏离了Nphet的可怕警告,由于病毒的惊人传播,不得不将该国重新关闭。
这两个部门的不同观点并不会使一个坏一个好,我们假装任何人做出的决定都没有考虑到人们的福祉,这对我们自己和彼此都没有好处。
这不是星球大战。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是一群成年人,他们在一个前所未有的情况下尽最大努力去应对。
然而,如果政府做错了,它可能会在短期内造成生命损失,或导致卫生服务处于巨大压力之下。这些失误应该得到承认。
爱尔兰总理在12月30日宣布这项限制时,将病毒的传播归因于新变种,这一立场与Nphet相矛盾。他不承认政府做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个部门将再次出现分歧。这是不可避免的。在这种情况下,应该给公众明确的理由,应该承认错误,而不必要求付出任何代价。
经历了这一切,这是我们最起码的期望。
爱尔兰副总理Leo Varadkar的采访惹争议
虽然政府和Nphet之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无懈可击的,但有一件事被许多人指出,它凸显了这一年它们是如何发生变化的。
10月5日晚9点,爱尔兰总理Micheál Martin在RTE新闻频道向全国发表了现场讲话,记者们则前往位于政府大楼的新闻中心。在那里,卫生部长Stephen Donnelly,财政部长Paschal Donohoe和交通部长Eamon Ryan开始解释他们偏离Nphet建议的原因。
当然,大部分质疑都集中在担任卫生部长的Donnelly身上。他重申,他与首席医疗官Tony Holohan博士以及Nphet的关系很好。Nphet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而政府不同意,就这么简单。“与Nphet的关系绝对没问题,”他说。
在做出这些保证的同时,记者们的推特账号上也出现了很多关于克莱尔·伯恩现场直播的推文。根据推特用户的说法,爱尔兰副总理 Leo Varadkar“把Holohan博士扔到公共汽车下面”。
这次采访仍然引人注目,Varadkar揭露了政府和统一党对Nphet的不满。
“上周四,当我们收到Nphet的书面建议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正在考虑建议我们升到5级。他表示,这个建议“不是疯狂的,但没有经过深思熟虑”。
“政府和Nphet必须恢复步调一致。”
Varadkar认为Nphet不了解其决定的后果,但大多数医学界人士对此表示异议。
Varadkar表示:“他们不为公众提供建议,而是为政府提供建议,由政府做出决定。”
“(Nphet的)这些人昨天都不会面临领取大规模失业救济金的问题。”
Nphet的消息人士说,这次采访引起了公共卫生专家的“一些不信任”,尽管他们说“这里的每个人最终都在同一个团队”。
当时有消息称,统一党进行的内部民调可能增强了Varadkar批评Nphet的信心,但副总理的声誉却因这次采访而受损。
两周后,Varadkar接受了Nphet的建议,他在采访中显得有些暴躁,只是被Nphet建议的时机和方式激怒,而不是其内容。
本文的篇幅比较长,可能会有一些地方翻译的不清楚,请见谅,感谢理解。